没有任何奇迹发生,刀疤男在楼梯上炸了。
他的一生,除了为这间客厅多刷了一层红漆以外,没有做出任何贡献。
血雾彻底消散,那双消失的脚印再度出现在楼梯之上,踩着黏腻一步一步向上。
一道人影伴随着“吧嗒”声逐渐显现并凝实,当来到二楼的时候,出现了一名头插木钗身着锦衣卫制服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眉头细而长,显得颇为锋利,嘴唇红润但单薄,显得非常刻薄,然而在配合高挺的鼻梁以及清澈的双眸,总体并不违和,显得素净而干练。
女人扭头,看了一眼楼下的污秽,又连忙扭过头,仿佛多看一眼就就会染上霉运。
二楼的房间只有三间,其中两间大门敞开,里面有床,有空啤酒罐和餐盒等垃圾,乱糟糟的。
第三间,也是最里侧那一间,房门紧闭,静悄悄的。
女人抬手握住门把手,顺势一拧,没能拧开。
女人眉头微皱,活性因子瞬间集中到手部,让手臂泛起一层白色荧光,五指犹如刚剥掉外皮的葱白。
只是这看似柔弱脆嫩的五指,却在门把手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门把手转动起来。
“哐当!”
门把手脱离,摔在地上,结束了作为门把手的使命。
“吱呀!”
门被推开,内部的陈设一览无余。
里面只有一张床,以及躺在床上的一名小女孩。
小女孩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纤细瘦削,皮肤苍白地接近透明,一张精致的小脸蛋上,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汗湿的发丝随意散落着,呼吸若有若无。
真是我见犹怜啊!
女人骤然生出浓浓的怜惜,快步走近女孩。
对于女孩安危的担忧,促使着她放下了所有警惕,靠近女孩。
当女人一手托着女孩的腿弯,一手托着女孩的背,将女孩轻易托起的的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忽然冒出顶在了她的咽喉大动脉处。
“终于来了条大鱼!”
女孩还未睁眼,但是话语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兴奋!
女孩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