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他袁显奕还敢弑母杀弟不成?”审配只知道刘娥出事了,具体情况还没了解,袁尚的死,李孚还没通知任何人,刘顺知道也只是因为他有人在袁尚的近卫营里。
“我会出现在这,就代表我们已经完成了布局,而你们那边完全没有察觉到,你们已经输了!”望着棋盘上有些不太好翻盘的局势,沮授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
“你和田丰在邺城的人员布局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你们何来的胜利?”审配的棋子几乎全部压在沮授的棋子旁边,让沮授的棋子毫无出头机会。
“你果然还是太自负了,显奕这边的布局人不是我和田元浩,而是两个年轻人啊!”沮授终于在棋盘上追回了一点,虽说离赢下这盘棋还有很远的距离。
“是谁?还能让你和田元浩心甘情愿让权?”审配这会儿的棋风稍缓,似乎被沮授抵抗住了。
“司马仲达!诸葛孔明!”沮授下出了一手妙棋,自己都不禁感叹一下。
“司马建公的那个儿子我能理解,我多次提醒过显甫不能太信任那个小子,显甫也没把邺城重要的部分交给他。而这个诸葛孔明,不是斥章县城的县令吗?难不成?”审配第一次长时间思考就下错棋了,直接导致那一片的局势反转,这会儿,沮授的落后几乎没有了。
“你审正南对冀州的布防了解的一清二楚,应该不用给你拿地图。”沮授在棋盘上开始反攻。
“漳水的运力不可能够!那个诸葛孔明用了什么方法,从我那些斥候眼皮子底下把人送到的?”一步错步步错,审配明显扛不住沮授的进攻,二百九十一手,基本上胜负已定,因为连苏由都看出来审配赢不了了。
“散兵于野,聚之城下!”沮授下了几乎让审配不得不投子认输的一手。
审配望着棋盘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既不说话,也不下棋。
“大哥,都控制住了!”沮宗在把审配带过来之后就离开了,这会儿棋局刚结束,他就回来跟沮授汇报局势。
“那就好,把人看住了,回头等显奕发话再动手。老二,记住,我们这次保证不犯错就行,不要争功,沮家不需要。”沮授虽然赢了棋,但是完全感受不到赢棋的喜悦,因为外面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