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生一席话,让小子醍醐灌顶,多谢先生献计。”田畴是不会出仕的,这是他的原则,但是像这样来出谋划策,袁熙必须报以最尊重的礼节,袁熙第三次执弟子礼。
但是这次田畴没有欣然接受,而是画风一变,说道:“难道君侯就满足于这种现状,如此不求上进吗?”
田畴说话的时候,明显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状态。
“田先生,这话何意?”袁熙半天都是礼数周到,而且没说什么难听话,结果被田畴一阵乱喷,有点疑惑。
“君侯不是说过,要彻底解决北方外族的劫掠之患吗?现在这种情况,那两个计谋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君侯不会不明白吧?”田畴的话语开始有点激动了。
“田先生,可有妙策?”袁熙这次没有执礼,而是很惊讶的看着田畴,因为田畴一直不肯出仕,袁熙还以为他只是来献个计救走呢,主要是乌桓劫掠,也会影响到他所管理的徐无山。
“君侯可想灭乌桓,却鲜卑?”田畴突然说出了他的暴论。
“想!”袁熙没有犹豫,因为他自穿越以来的最大目的就是灭乌桓这个眼前的大敌。
“好,我们就以一年为约。大人只要在一年后做成三件事,我可保大人必灭乌桓,至于鲜卑,必会内乱而相攻。”田畴突然很坚决地提出了自己的谋略。
“田先生请讲!”袁熙很清楚,现在是田畴在请求袁熙办事,而不是袁熙向田畴求取策略了,因为乌桓人的逐渐强大,明显威胁到田畴在右北平徐无山上庇护的汉人百姓了。
“第一,这一年不再调用涿郡的粮草进入冀州或者幽州其他各郡,将粮草全力支援渔阳郡,此战必须全力依赖鲜于将军和田国让(田豫)在渔阳郡的布局。”这第一个要求就很过分,要知道幽州的粮草几乎都集中在涿郡,如果不调用涿郡的粮草支撑各郡,袁熙在幽州的统治力度都会有危险,而且把一州的粮草都给渔阳郡,交到鲜于辅和田豫手里,袁熙其实不太想这么做。
“第二,要把河北的马匹,全部集中到幽州这边来,就像君侯这次从青州调用马匹到达幽州一样,不过这一年要隐秘一些才行。”这个其实反而没什么难度,因为冀州和青州不怎么产马,袁熙手里的马匹都是从幽州调来的,冀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