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还是那个管事的吼的。
郭曼听到这一嗓子,立刻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看着袁熙,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袁熙看着这个人间尤物,安慰道:“没事的,别害怕!”
之后,袁熙就听到酒楼下面一阵吵闹声,然后就有人被打了,再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向着楼上走来。
“就是这间吗?”还是那个管事的。
“就是这间!就是这间!”这是那个招呼袁熙他们的小二的声音,听着小二明显被打过,哭腔中还带着点嘴瓢,嘴巴应该被抽过。
然后,袁熙所在的房间大门一下就被踹开了,为首的那个管事一脸的谄媚,对着后面的主子点头哈腰地说道:“侯爷,您请!”
管事周边的恶汉们先行进入了房间,分站在两边,中间除了管事,就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这应该就是那个铜鞮侯了。
这铜鞮侯虽然是个地头蛇,但是平时与并州的官员也经常接触。于是,铜鞮侯先在对面扫了一眼,看到郭曼时眼神直接放了光,然后他看到了仲长统,立刻皱起了眉头。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仲长先生,不知太原城的事是否已结,仲长先生还有时间在我这铜鞮城里惹事!”铜鞮侯明显已经知道高干被袁熙给抓到了的事,看样子铜鞮城的城主还真跟这个铜鞮侯有瓜葛。
“我只不过跟朋友来铜鞮城见城主的,并没有惹事的意思,只是我这个朋友嫉恶如仇,看到有人在路边行凶,阻止了一下而已。”袁熙之前跟仲长统说过,先别慌暴露袁熙的身份,于是仲长统的说辞中袁熙就成了朋友。
袁熙在仲长统介绍他的时候还特意对着铜鞮侯抱拳示意,仿佛在挑衅对面并表示“就是我干的”一般。
“侯爷,就是他!还有他的手下,把我们几个兄弟打成了残废,我们怕辱了侯爷的名声,根本就没还手,他们抢了人,还不依不饶!”那管事的指着袁熙,开始信口雌黄。
“仲长先生,如果你要插手此事,让他把人放回来,再给我敬个酒道歉,然后赔点手下的汤药费,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否则,哼!”那铜鞮侯眼里根本没有袁熙,他只是有点忌惮仲长统。
“否则怎样?”袁熙没让仲长统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