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可惜我没那大富大贵的命,做不好。”
“食禄命中有定,你没有,子孙未必没有,如今是小富即安,好生教养子孙,善良勇于担当,行善积福,总有好日子。”
庄全海知道这是在指点了,忙道:“老朽多谢姑娘点拨。说实话,我们做父母的就盼着孩子们好了,他们好了,我这老年也才有安宁日子不是?不像我那老友,想要上门探望女儿都难,就碍于门第……啊,我不是仇富轻视门楣,请姑娘莫怪!”
“探女儿?”阆九川蹙眉。
“对,我这老友择婿押对了个宝,供出个进士,可惜这宝有点……”庄全海不耻地冷哼,又觉背后道人是非有些不好,便岔开了话题,道:“姑娘若不急着走,马上就晌午了,不妨在老朽家里用个午膳?”
“不用了,我还有地方要去。”阆九川沉默了一下,道:“你那个老友,要提点一二,怕是要卷入牢狱官司了。”
“什么?”庄全海一惊。
“因为他女儿已经死了。”她刚才看那人的面相,右边子女宫凹陷黑晦有损,乃是女丧的恶面,而他双眉赤焰,颧骨发青,天庭发乌,近日会有官司缠身,如今看着,怕是和他女儿之死牵连有关了。
庄全海:“!”
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有些耳背,你说谁死了?
建兰绷住了呼吸,指尖微抖,姑娘的嘴又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