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墙壁,道:“怎么办,我那岳丈已是疑上我了,非要上门,我快瞒不住了。”
将掣和老银杏都停了交谈,安静地听着八卦。
隔墙而谈,分明是有阴谋。
一树一虎精神抖擞的竖起耳朵,这也是它们相处一年多来的默契。
将掣还飘到墙壁上边往下看,墙那边的是个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低垂着头道:“慌什么,你都已经是戴官帽的人了,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商贾?你若如此无用,还叫我家主子怎么信你,敢于用你?”
男人似有些惊惧,哪怕对方听不见,仍微微躬身拜下,恭敬地道:“还请大人示下。”
墙那边的男子抛过来一个素色钱袋子,冷酷地道:“处理干净点,我家主子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好听的消息。”
男人看着掉在脚边的钱袋子,连忙拾起来:“请大人放心。”
对面却没了动静,他等了一会便也打开钱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扫了一眼,匆匆离开。
将掣啧了一声,道:“也不知是哪家要倒霉了,这别是出个负心汉陈世美?”
老银杏说道:“那是,这乌京,繁华之下,藏污纳垢,不过这也不归你我管。你还是如阆九所言,尽早寻个肉身继续修行,我有种强烈的感觉,这天迟早要变!”
一旦变天,它这样的灵识,若无栖身之处,也就散了。
将掣抬头看向天空,虎眸熠熠闪烁,若变天,那女人又当如何?
与天斗,与人斗,或,与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