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曾再有过特别厉害的人物了,族中子弟虽有学道习艺,但世代都在钦天监任职。”
“那也算是有些道行在身了。”
阆九川想到那从锦龄,道:“那从驸马道行不算差,又有法宝在身,却对朝安公主身上的阴气熟视无睹,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
宫七有些无措,虽然阆九川之前说过了,但他们真没有分心去查过朝安公主那边。
如果真的有问题,那……
那就是他也受了玄族这两个字的桎梏,太过自以为是,认为玄族的后人,没什么问题。
宫七想到这,脸色泛白,懊恼不已。
阿飘轻蔑地白他一眼,道:“身在局中,就受局限,看不到别的,不挣脱桎梏,就永远原地踏步和烂在地里。”
宫七羞愧地低下头。
阆九川对阿飘道:“你对从家了解多少?”
阿飘摇头:“不算多了解,从家在钦天监任职,多年来也是循规蹈矩的,不过,谁知道呢?知人口面不知心,从家也曾有高道的老祖,也曾险些入了玄族之列,但没落了,我只问你们,甘心不?”
两人相视一眼,脸色凝重。
阆九川伸出指尖点了点手指,道:“若是不甘,得知此术,敢一拼否?”
宫七后背发寒。
若敢拼,那炼出这样的大杀器后啊,谁与争锋?
“公主府,有权有势,对得上那幕后黑手的形象。而从家有悟根,若有禁术在手,也算有动机……”阆九川看向宫七:“立即派人去查从家的祖地可曾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