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哀求无果,无可奈何,他拖着疲惫饥饿的身体离开。
一辆豪车从不远处驶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有钱人家的少爷,果真是不同的,天壤之别。
他永远记得那轻轻一瞥的眼神,不掺杂任何情感,没有讨厌,没有怒火,他甚至知道他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原以为对方会呵斥他立马离开,但他只是浅浅问了一句:“你是要救你的母亲?还是救你自己。”
顾嘉嵛无比清晰记得他的回答,他说:“我可以救自己吗?”
“当然可以。”
他递给了他一个名片,“打电话给这个人,他会帮你。”
“为什么帮我?”
“没有为什么?”他的回答无疑是在敷衍,也许是错觉,顾嘉嵛感觉对方的脸上划过一丝乏味,“也许是我太无聊了。”
这不是假话,也无需作假。
哪怕他在戏弄他,他也认了。
邱家来势汹汹,扬言要让母亲牢底坐穿,邱俊与他在同一所高中就读,可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校园里,邱俊将母亲的犯罪行为广而告之,贴满校园栏。
他俩曾有恩怨,恩怨是邱俊看不惯他,偏偏他年少轻狂,一拳将人打进医院,事后他差点进少管所,多亏邱俊涉及多起校园霸凌,激起群怨,邱家不得已息事宁人。
拨通了那个电话,对方是国内知名律师,免费为母亲辩护,大概率可以争取减刑。
可是母亲不满足,她幻想逃脱律法的制裁,妄图借用特权触碰法律的底线,痴心妄想沈郡华会救她出狱。她说他欠她一个承诺,可是男人的承诺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顾嘉嵛感觉到有一个无形的推手在利用媒体发酵舆论。
尽管只是猜测,但是第一反应告诉他,是沈倨绥。
私底下他们又见了一面,猜测不错,果然是他。
不愧是沈郡华的儿子,知道父亲的命门,利用舆论让沈郡华不得不出面,甚至将他这个舆论发酵的导火索间接带入沈家。
顾嘉嵛问:“你愿意本属于你的遗产多一个竞争者?”
他回:“那又如何。”
顾嘉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