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戏耍一下,当“大餐”前的甜点。
可没想到结果是人又没了。
怎么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沈倨绥深吸一口气,额头青筋暴起,教养良好的他,终究爆了一句难听的粗口。
兜兜转转一大圈,又白费力气。
气得不行,烦躁至极。
顾嘉嵛看他这气急败坏的死样,笑里藏刀的眼睛微微眯起,泄露出几分嘲弄。
沈倨绥是食物链顶端中的尖者,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除了幼时失意加上家族内斗那几年吃了点小苦头。
其他时候,只有他掌控戏耍别人的份,从来没有人忤逆他。
偏偏沈漾把他当成狗一样溜,而且还不止一次。
旁人眼中沈倨绥是经商奇才,不可一世,傲立群雄。
但在沈漾看来,这他娘的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精英败类。
沈倨绥越想越气,平日里在公司里呼风唤雨,面色不改的冷面总裁形象难以自制地崩塌。
顾嘉嵛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左边镜片碎了,蛛丝一样痕迹,在夜色里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应该是滚下楼梯,眼镜掉到地上磕坏了。
“滚开,别挡路。”沈奚荆闷的不行,脸色阴沉。
将冲锋衣拉链拉到顶端,撞开贺维之的肩膀往楼下走。
来的时候,楼下有一家网吧,现成的电脑,不用白不用。
贺维之挑眉,突然开口:“不必。我知道她住在哪。”
其他四人:“?”
知道你不早说。
阴险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