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桜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离我远点。”
“……”
死装。
“拉人下水反有道理?你不会是病情恶化伤到脑子了吧,实在不行我梆梆给你几棍子,你清醒清醒?”
祁桜咳嗽一声,强调:“我是病员。”
不要乱来。
他知道她的性子什么都能做出来,没做可能也只是在等待时机,玩把大的。
“哎呦~”
“我是病员~”
沈漾阴腔怪调,无情嘲讽。
“你刚鬼附身一样把我拉下去可不像是病员。”
“倒像是蓄意犯贱。”
祁桜也不恼,情绪一如既往,饶有趣味地揶揄道:“那又怎样?”
他脸上有种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你打死我啊。
精神头望着恢复了不少,应该是恶疾暂时退却了。
第一次见到他有如此鲜活的模样,就是太贱兮兮了。
og。
冰山帅哥可不能这样,冰冷的气质瞬间妖孽起来,有点难以招架,想一拳带上去了却心头无名狂火。
“行。”
“你牛。”
“算你厉害。”
“我妈说了不让我和傻子一般计较,特别是你这种弱柳扶风的傻子。”
“告辞。告辞。”
沈漾一个翻身,准备来一个漂亮的仰泳像一条美丽的人鱼返回岸边。
游着游着。
沉下去了。
池面咕噜咕噜冒出几个大泡。
祁桜怕她淹死了,神情有些紧张地伸手去捞。
捞了一个空。
去哪了?
沈漾实际上没游出五十厘米。
原地沉水,具有一定的行为艺术,欣赏价值很高。
突然,在祁桜身后,沈漾一个打猛,仰着头破水而出,“我嘞个豆儿,差点英年早逝。”
两手空空的祁桜:“……”
望着清澈的池水有点失神。
所以你是怎么从这里到那里去的?
大变活人吗?
还是泳技已经高超到他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