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室中没有看到的场景。
阴冷,窒息,地上数不尽的镇静剂,贺观澜身上遍及针孔,锁链牵制住了他的手脚,手脚断裂也无法挣脱。
他控制了管家带来她,却精神紊乱,让管家脱离控制,最终制止赶走了她。
贺观澜呢喃道:“这一切像是一个反转。”
“直到遇到了你……”
他皱眉,好看的眉眼间似乎如同第一次发觉这个奇怪的现象一样,露出茫然而无措的困惑。
浓烈痛苦之下隐藏的绝望,伴随着困惑渐渐得到宣泄的出口,接着是欣喜若狂的救赎。
“这像是精神上的一种牵引,共联,寄托。你明白吗?”
贺观澜抬眸,眼眶微微发红,抓住沈漾手腕的指尖在颤抖,“我曾问过给我注射镇定剂的oga,她怕我……但是我说我很想见一个人……很多次,她才愿意与我说话。关太久了,我很孤单。我问那个oga,我说。为什么我会那么想见一个人。她沉默了很久,第二天才带着药剂来回复我。”
“她说,我一定是喜欢你。才会想去见你。这是对于伴侣才会有的情感。”
沈漾扶额,伴侣这种词从贺观澜这种恶劣又暴戾的人口中说出来,总是带着一种奇怪的腔调。
之前在洞穴那里,她已经很努力忽略了,旧事重提,明显对她的耳膜不友好啊。对心脏也不友好。
就像是你的死敌在决一死战的头一晚给你写情书,在你用力撕烂情书甩他脸上,并叫他滚。
但是,他在你半夜沉睡时,偷偷爬上你的床。
这t不给人吓半死。
“不对吧。”
“照你这意思,我能安抚你发病时的躁动?”
大哥。
你可千万别说是啊。
听你说这么多,啥都不可怕。
你那张嘴一提什么伴侣,什么喜欢啊。
我这后背冷汗都出来了。
贺观澜点头:“是的。”
沈漾:(=°Д°=)
“别闹。”
“没闹。”
贺观澜满脸认真。
沈漾满脸破防。
“你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