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车上时她还在疑惑为什么这个院长会带一个人来这里,这里分明是他们这些站在沽名之誉行业顶端的人,施展才能的地方。
她一个小小的‘医务人员’存在的必要性,可能还没有门口等着收尸的人有用吧。
下一秒,一句话让沈漾明白了院长需要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正在经历的手术的人对这些实验人员应激了,而实验的进行必须处于清醒状态下,记录各项数据的实时变化。
过程听着就很残忍。
这需要被实验者处于清醒且顺从的姿态。
这无非是天方夜谭。
他们似乎要采取强硬手段。
沈漾听到他们说,“这个提议不行,让她出去吧……”
让她出去。
由院长一开始的方案是带一个陌生的面孔,再借助一些药物、催眠帮助实验品脱敏,配合他们手术。
沈漾嗤笑,配合个屁。
麻醉不能打,不得痛死,催眠大师来了也不行吧。短时间内颠覆一个人的痛觉认知,放他爸的屁。
这是活的人。又不是死人。
沈漾垂眸,目光落在防护服内侧的白色边角,内心里有东西在叫嚣,耳边传来的声音很清晰。
但是还不足以触及到压迫的神经,于是她顺从点头,“院长。那我出去了……”
院长沉吟,片刻挥手,让她出去。
手术台上的人忽然一声尖叫,声调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样子,挣扎着要从手术台上下来,四肢不协调地扭动着。
沈漾看了一眼,低头,转身从门里退出去。却被一句话牵绊住了去路。手术台上的人在喊:“别走。”
走到一半,门还没有带上,沈漾又被喊了回去。
院长让她站得靠近了一些,沈漾站在一伙人中间望着手术台上的人,而一旁实验台上贴着的红底标签的名字是「乔悦」。
“你认识她?”院长冷不丁说。
不知道是在问谁。
“她对你的声音有反应。”其中一个实验员说,他敏锐察觉到沈漾离开时说的话,手术台上的人立马转变的态度。
沈漾望着手术台上的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