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不好了。”
平阳侯淡淡“嗯”了一声,转而示意陆渊起来。
“你大哥说你那些话,为父都觉得难听,你倒是还肯帮你大哥说话。”
陆渊眸底飞速划过一抹冷意,转而又变成那副谨小慎微的软弱模样。
“大哥最近事事不顺,骂我几句出出气心底好受些,也就不会再惹得父亲心烦了。”
这话说得平阳侯心里顺畅不少,他也是第一次仔细瞧这个小儿子,注意到他手中拿着的书籍,“这是你抄录的?”
陆渊一愣,惶恐地将抄书递给平阳侯,眼中隐隐带着几分期待。
这模样也被平阳侯看在眼中,他默不作声翻看几页,眼底闪过惊讶。
“这些诗句都是你闲来无事写出来的?”
陆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儿子愚笨,比不得大哥聪慧,只是闲暇时随意写的,入不得父亲慧眼。”
平阳侯心下却是激动。
这文采可比陆秩好上不少,看来他日后要多加注意点这个小儿子。
说不准平阳侯府还能在朝堂上再出个文臣。
但心中所想,平阳侯自然不会让陆渊知晓,只意味深长地将书本放回他手中。
“你如今既先担着你大哥世子的名头,便也该了解些朝堂之事,自明日后便去为父书房候着,多少学些为人处事,莫丢了平阳侯府的脸。”
陆渊心中欣喜难掩,尽数表露在面上,“多谢父亲!”
平阳侯笑着拍了拍陆渊肩头,这才面带微笑的离开。
直到瞧不见平阳侯身影后,陆渊脸上单纯的模样渐渐消失,他神色淡漠地扫了眼手中书籍,在路过池塘时便甩手扔了进去。
瞧着书本渐渐沉下,陆渊这才回到晚春院,对着在树下赏花的夫人恭敬喊道:“母亲。”
“你父亲可说让你去书房了?”
说话之人正是陆渊母亲,平阳侯幼年青梅竹马,如今平阳侯侧室,刘晚春。
“说了,明日便去。”
刘晚春嘴角轻勾,如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捏起一片落叶,“张氏是个蠢货,养出来的儿子也是个蠢货。”
“忍让了这么多年,趁着机会多在你父亲面前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