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鼠窝了呢。”
燕浔冷笑,示意身侧人一眼。
常青将慕窈在宫宴上给皇上过目的证据,递给了张清源。
“张大人,这些可都是圣上过了目的,至于宴会上发生了什么……慕家小姐在宴会上毒发,指认张大夫人和平阳侯夫人,蓄谋已久下毒想要私吞嫁妆。”
“您家大儿媳,可是当着不少人的面,拽着平阳侯夫人说,是平阳侯夫人想吃独户,所以在慕小姐那次落水时,便在药方里下了相克的药材,日积月累下可是会暴毙而死!”
张清源一边看着手里一张张满而确凿的证据,一边听常青这么说。
脸色黑如锅底就不说了,连拿着证据的手都在颤抖。
尤其是这些证据末尾,盖的可都是大理寺的章!
那就绝对不会是假的!
“不,不可能!”
张清源颓败地跌坐在木椅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去,去把老大喊过来!”
他提着一口气,手指颤抖地指向外面。
管家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去请人来。
燕浔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讥笑,“张大人以前总爱说本王是个混不吝的,没规矩分寸,如今你张家,属实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
“你!”
张清源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张家会忽然大难临头!
“这说不准是污蔑,我儿向来小心谨慎,绝不会做出这等错事。至于下毒一事,乃是内宅的事情,王爷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
张清源眯着眼回怼,心想只要燕浔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他便能找到突破口,下毒的事情不至于太严重。
“张大人身为礼部尚书,难道不清楚本王早已求得皇上下旨,赐婚慕家小姐吗?”
“慕家小姐作为本王王妃,在大殿上吐血昏迷,你知道本王那一刻在想什么吗?”
燕浔说的轻描淡写,可每一次看向张清源的眼神,都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险些让在朝堂上混迹了一辈子的张清源,吓晕过去!
他甚至能猜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