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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端起茶杯：“王小姐这便出来了？我还以为，王夫人要多教导几日呢。”
“你！”
王若梦气得咬牙，但注意到周围人投来的好奇目光，也生怕惹急了慕窈下自己面子，只得将气焰忍下来。
“青莲献丑了。”
楼下戏台传来女人婉转的声调，随后琴音在楼内响起，倒是真有点本事的。
慕窈神色没什么波澜，只让人觉得她真是来品茶听曲的。
一曲终了，掌柜的笑盈盈走上戏台，看着水云居内的满座状态，心底多少感激起慕窈。
若不是她，今日怕是卖不出去这么多座位。
“各位可以出价，跟青莲娘子单独讨论琴技。”
说这话时，掌柜的还特地朝二楼看台扫了一眼。
慕窈缓缓站起身，面色平静吐出一句话：“我出价一千两。”
一千两砸下来，顿时让一楼看客们鸦雀无声。
不少人好奇地向上望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一口气出价这么多。
在瞧见是谁后，大多都面露了然之色。
“这慕家郡主还真是财大气粗，就为了跟这么个娘子说上话？”
“你傻啊，人家是为了说上话吗，肯定是想羞辱青莲，京中传言你不知道啊？”
“就是，可惜咱们听不到她们会说什么，不然还真想凑凑热闹。”
“怕什么，一会就看青莲出来时如何，咱们不就知道发生何事了吗！”
楼下窃窃私语，倒是没有一人再继续出价。
见状，掌柜的也不恼火。
毕竟一千两银子已经到了手！
“青莲娘子，便上去吧。”
青莲缓缓站起身，有些犹豫地朝楼上人看了眼：“掌柜的，我能否不去？”
掌柜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眉眼间染上不悦：“青莲娘子，你们春香楼可是跟我们签了文书的，你若是不去，这一千两银子可是要双倍还给我的！”
此话一出，青莲面色苍白几分，整个人看着脆弱不堪。
“怎么，娘子是怕本郡主吃了你？”
慕窈冰冷的声线从楼上传来，直让围观众人跟身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