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挑剔。”
“孤偏不喝,你给孤松开,你弄疼孤了!”言璟想要抽回脚,奈何敌不过上官庭的劲,即使他用足了力气,也动弹不了半分。
怎料,上官庭突然撒手,言璟惨叫一声,往后倒去:“上官庭,你个小人,孤跟你没完!”
上官庭起身准备离开,一软枕从后方袭来,他下意识地反手打了回去。返回的软枕正中言璟的脸,他再次应声倒下。
一刻后,言璟挪开脸上软枕:“瞎了眼,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呢,若是能回到那年,孤定会狂抽……他一掌……从而告诫自己,切莫贪恋美色。”
头,好晕。
脸,好疼。
脚,好痛。
哪哪都难受,一时间言璟不知该捂何处。
“孤一定会……”话音未完,言璟便晕了过去。
回到营帐,上官庭继续处理起政务。
刚坐好,笔还没握热,之前传话的士兵着急忙慌地冲进营帐,大喊道:“殿下,言国太子出事了!”
手中笔断,笔尖直直掉落,墨汁飞溅,上官庭的指尖被染上了黑。
他复述问道:“出事?”
“殿下前脚刚离开,那太子后脚便昏了。”
上官庭扶额,他的头,好像有点痛。
他到底是抓了位战俘,还是请了个祖宗。
真是娇贵,喝杯水还能喝晕。
上官庭独自一人走回了言璟的营帐,先他一步赶到的祁平正在为言璟诊脉。
上官庭问:“可有事?”
祁平回道:“脉搏虚弱无力,体内沉压着多种余毒,各毒相互制衡,倒也伤及不了性命,但他的身体因此要比常人差上许多,需仔细护着、养着。”
为言璟检查身体时,祁平有注意到他脚腕的红,以及面颊两侧的指印。
出身不由人,虽说言璟是敌国太子,可生在高墙,行坐高位的人,能有几分随心。何况,照他的身体情况来看,他在言国活得未必如传闻那般肆意。
医者仁心,祁平劝道:“殿下,言国太子于我们尚且有用,暂杀不得。”
上官庭不解,给他喂个水,就要命了?
祁平见上官庭面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