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动都不想动,他觉得他好像能看见黑白无常在朝他招手,说:孩子快来。
这边言璟晕车晕得厉害,那边上官玦骑马骑得屁股疼。
“皇兄,我屁股疼,我也要坐马车。”上官玦看着后边的马车,发出强烈抗议。
凭什么,言璟一个战俘能坐马车,他一个皇子就得骑马。
上官庭单手扯着缰绳,问:“人质出了问题,你负责?”
上官玦撇嘴,嘟囔道:“负不起,我只有一双腿。”
要叫父皇母妃知道,人质因他出了差错,保准挨个混合双打,虽然他还没受过打,但他见过宫里其他皇兄挨打,场面那叫一个屁股开花,血淋淋。
走了半日,午膳时间,他们寻了处林子,休整吃饭。
行军赶路,带不了青菜鲜肉,容易坏,而耐放不易烂的,无非就是土豆稻米腊肉干之类的。
言璟看着手里分到的烤土豆和大饼,想死的心又冷了一分。
右右喝着稀粥,安慰道:“殿下,总比饿肚子强。”
苦日子过惯了的右右,秉承着能吃就行,只要饿不死,吃啥不是吃。言璟呢,除了辣椒外,基本不太挑食,但在车上颠簸了几个时辰,下车就吃这些,他属实是有点难以接受。
自我缓解了一会儿,言璟咬了一口饼,对右右说道:“给孤打碗粥。”
说完,言璟又咬了一口饼。
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干巴,噎得慌。
右右动作麻利,很快就给言璟打了碗浓浓的粥,言璟看见后,不大真诚地笑道:“孤快噎死了。”
“奴去换。”
差点弑主,功德减一。
右右离开后,上官玦端着碗,拿着饼,慢悠悠地从言璟跟前走过:“哟,真高贵呢。”
结果,上官玦才嘲讽完一句,便被烧鸡腿赶跑了。
原因是,上官玦害怕一切带羽毛的动物,尤其是鸡类。
言璟掰了一小块饼,丢给了烧鸡腿:“好样的,以后见他一次啄他一次,听到没。”
烧鸡腿拍拍翅膀:“咯哒——”
“皇兄!”
“皇兄,那敌国太子欺负我!”上官玦双手捧着碗,嘴里叼着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