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典型的例子。
自认为颇有心得的上官庭,出面为弟弟上官玦说了两句‘好话’,他希望沈图竹能懂,能知好歹。
言璟扬起笑脸,故意问道:“怎么不和他,聊聊我?”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吗?”
上官庭反手握紧言璟的手,将它放到心门,他黑棕色的瞳孔,全是言璟的影子:“我想听你说。”
“我觉得,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你想告诉我的所有。”
惧怕寒冬,而选择迁徙的飞鸟,飞着飞着,突然骤降。
原来,是它发现了一处可以暂时歇歇脚的常青树。
言璟的笑容,停在脸上,它缓缓隐去。
“会的。”
言璟对上官庭许下一诺,叫‘坦诚’。
尚千在外面喊道:“殿下。”
言璟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但上官庭牢牢握着他的手不放。
上官庭细语道:“我不放手。”
“进来。”他冲外边说道。
尚千走了进来,看见二人握着一起的手,他十分自觉地挪开视线:“殿下,十二殿下把你的战马,骑走了。”
“还有祁医师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考虑到言璟的身体,上官庭觉得,祁平很有必要与他们一路。
所以,为了祁平与右右,能以正当合适的理由离开这支大队伍,以及言璟和上官庭悄无声息地换人。
他们决定,让右右装病。
至于什么病,当然是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尸’。
然后,他们几个一起坐马车,在众人的注视下,包括那些藏在暗处的人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离开。
言璟与上官庭先上了马车,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两个人,躲进了同一个马车。
怕车帷被风吹开,从而暴露,他们靠在一块,缩在角落里。
“你看。”言璟贴在上官庭耳边,说道,“我们这样,像不像私奔。”
上官庭也贴到言璟耳边:“我们,不需要私奔。”
等待的时间,太长。
他们不能乱动,也不敢大声说话,坐着没一会儿,言璟靠着上官庭的肩,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