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吃完不消化。
她扯着祁平:“祁医师,我们去那坐吧,殿下这边怪挤人的。”
祁平接话道:“也好。”
沈图竹被两位殿下夹在中间,对面还坐着位殿下,心中不由地生出了视死如归的感觉。
上官庭越过沈图竹,给言璟夹菜。
言璟也越过沈图竹,给上官庭夹菜。
而上官玦,在沈图竹手上夹菜。
一时间,饭桌的上空,筷影似箭,你来我往,不停不休。
非常有眼力的两位,在隔壁桌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右右跟祁平讲着悄悄话:“祁医师,那十二殿下和沈图竹,什么情况?”
“谁知道呢,半点大的少年郎,心思最难猜了。”祁平嚼着从隔壁桌搬来的菜,吐槽道。
右右十分认同:“确实,我们家殿下的心思,也难猜。”
言璟吃下上官庭给他夹的肉:“你们两个再说大声点,好让外边的人也能听见。”
右右噤声,默默吃饭。
眼珠子上下一抬,言璟的坏心眼又开始准备作祟:“瞧沈公子瘦的,多吃点。”
言璟给沈图竹夹了一块,带着一半白肉的烤肉入他碗中。
上官庭也是上道,给沈图竹倒了满满一杯的酒:“喝酒,竹叶酒。”
沈图竹就着上官庭倒的酒,嚼着言璟夹的烤肉。
上官玦拍筷子:“皇兄,你……”
触及上官庭的眼神,上官玦顿时泄气:“你都不给我倒酒。”
言璟倒了杯温水,给上官玦推了过去:“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喝你的白开水。”
“谁要喝你倒的,烦死了。”上官玦正准备将言璟的水扫下桌,但上官庭快他一手,先拿走了杯子。
上官庭喝光言璟倒的水,放下杯子说道:“上官玦不爱喝水,别管他。”
受一肚子气的上官玦,朝桌下沈图竹的腿踹去,言璟有上官庭护着,他动不得,但这个招人的沈图竹,他是能为难上一二的。
这桌下,上官玦面对着的,有三双脚,稍微歪点,就可能踢到其他两位。
于是,上官玦结结实实的一脚,踹到了言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