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若渴,你懂不懂,不懂就闭嘴,还让我们滚,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上官玦撩了一下从额角垂下的碎发,显摆道,“说出来,吓死你们。”
白纹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嗤笑道:“就你?长着一副没头没脑的蠢笨模样,还想吓死我?哈哈哈……笑死我才对。”
“你!大胆!”上官玦的指头戳上白纹男子的脸,往日随口而出的话,此刻,异常烫嘴。
沈图竹强行撤回上官玦伸出的手,上官庭将其拉到身后:“安分点。”
非常失面子的上官玦,抿着嘴角,满脸写着‘不高兴’,‘不服气’。
在言璟想与几人周旋时,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响起。
几名身着祭服的男子,朝着祭坛的方向,双膝跪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头颅低下看着地面。
“圣主到。”
尖锐的女声,响彻整个祭场。
跪倒的城民,齐声大喊:“圣主万安。”
不下跪,不出声的几位,站在祭场上,犹似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一顶装满鲜花的轿辇,由四名身强体健的貌美少年抬着,缓缓从暗处走出。
轿子上歪坐着位红衣女子,她戴着面纱,发髻高盘,挂满珍珠流苏。
轿子旁,跟着位同样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
待轿子停下,白衣女子弯腰将红衣女子扶出。
红衣女子同白衣女子侧头交耳,随后,白衣女子大声问道:“对面何人?见到圣主,怎不下跪叩安。”
言璟问上官庭:“你们羽国,还时兴什么圣主?”
上官庭仗着衣袖宽松,悄悄牵起了言璟的手:“乌都人,信蛊。”
“有传闻,百年前,这乌都原是座死城,在此长居的百姓,皆活不过二十岁,直到某年,这里来了位养蛊人,自那后,乌都的百姓不但顺利跨过二十死关,更有甚者,活过百年,方才寿终正寝。”
上官玦踮起脚,插嘴道:“这我知道,从前我还因说了句邪门歪道,便被罚跪了一夜。”
上官庭挪了挪身子,把上官玦挡住,继续说道:“后来,乌都百姓就将那位养蛊人奉为圣主。”
当着乌都城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