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条件,你得离我皇兄远点,他不喜欢扮成女人的男人,他会觉得你是变态,说不定还会狠狠地揍你一顿,不对,是一定会狠狠地揍你一顿,所以,为了保住你这矫情鬼的小命,你最好离他远点,越远越好,能躲着他走,就躲着他走。”
“哎,你等等我。”上官玦说着说着,侧目一看,发现原本在其身旁的言璟,已然走远。
上官玦小跑回言璟身侧,继续念叨:“别以为我是在说笑,我是认真的,我六皇兄真的会打人,而且,他打人可疼可疼了,我说的话你得听,得记,我不会害你的。”
言璟加快脚步:“谁理你啊。”
上官玦像只会说话的鹦鹉,不停地围着言璟打转,同时,他也像寺庙里的和尚,不断地对着言璟念经。
实在受不了了,言璟停下脚步,一手抓住上官玦的衣襟:“求你,放过孤。”
言璟的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瓷瓶。
上官玦瞬间噤声,他看着瓷瓶,点了点头。
“到芙华宫前,我是哑巴。”
芙华宫内,上官庭的母妃,也就是清妃宋织玉,早早起身,靠坐在枯树下,晒着太阳。
她的侍女馨兰,候在其身边,静静地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渐渐毒了。
馨兰小声唤着宋织玉:“娘娘,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屋去吧。”
宋织玉闭着双目,轻轻摇头:“馨兰,本宫好冷,想多晒晒太阳。”
“那奴婢再去给娘娘取件斗篷。”
“不必,再套上一件,该动不了了。”宋织玉揽了揽身上穿着的厚斗篷,将整个身子都藏在斗篷下,仅露出消瘦的面容,“冬天到了,宫里的花都败了,抽空,命人把那些干枝烂叶都清一清,种上些菊花,也好叫这清冷的牢笼中,沾上点生气。”
馨兰给宋织玉戴上斗篷后面,缝着毛边的帽子:“种菊花,怕是不吉利,要不种些喜庆的蝴蝶兰?”
宋织玉轻笑:“什么时候,你也信了这些,从前在府里,你可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菊花清雅,它都不嫌弃这地方晦气,本宫又有什么立场去挑剔它,原是该本宫配不上它才对。”
“娘娘何必自轻自贱。”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