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强撑着最后的力气,从右右怀里站起:“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她放下手里提着的药箱,将挂在腰间,用油纸包着的肉包子,丢给贺兰翾。
贺兰翾接住包子,问道:“还是昨夜的那伙人?”
左左点头:“一回客栈,他们便盯上了我。”
言璟问:“怎么回事?”
左左和贺兰翾,默契地看向苏京墨。
随即,言璟也转头问苏京墨:“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京墨回道:“昨日我们入城时,与过路的行人起了点冲突,我动了手,打伤了其中一名衣着华贵的公子。”
“昨夜亥时,一伙黑衣人潜入我们下榻的客栈,意图刺杀,左左及时出现,救下了我与贺兰翾,打斗中,我瞧见那些黑衣人的腰间挂着与白日那位富家公子相似的令牌,我猜想,许是那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落了面子,心有不甘,想找我们寻报仇。”
贺兰翾嘴里忙嚼着肉包子,不忘替苏京墨解释:“殿下,不能怪他。”
咽下包子,贺兰翾站起身比划道:“你是不知道那个人有多恶心,长得肥头大耳,满嘴污言秽语,手脚还不干净,只要路边稍有姿色的姑娘被他瞧见,他便腆着张猪脸,强凑上去对人家小姑娘拉拉扯扯,听摆摊的老婆婆说,他平日没少强抢民女,就连十一二岁,尚未及笄的女童他都不放过。”
越说越激动,贺兰翾拍着桌子:“他根本就不是人,分明是个畜生。”
说畜生,畜生到。
可见,背后不能说人。
“人呢?”
“府里面的人呢?”
“赶紧都滚出来,迟了,别怪我家少爷对你们不客气!”
听见声音,贺兰翾激动地说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这么嚣张,这么讨人厌的语气,定是他们没跑了。”贺兰翾撸起袖子,“还敢找上门,看我不把他们的门牙打下来。”
苏京墨拉住兴冲冲的贺兰翾:“你打得过?”
贺兰翾瞬间冷静,退到苏京墨身后:“打不过。”
言璟说道:“右右和小槐花随孤一同出去,苏京墨带着他们躲起来。”
贺兰翾就像好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