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左急忙将剑锋一转。
“思弦阁?”
左左心道:这不是那两个不靠谱的废物,日日挂在嘴边的师门嘛。
思索至此,左左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晓华年。
看了好半天,左左问道:“你就是贺兰翾的师父?”
晓华年答得很是痛快,没有半分犹豫:“干师父,不是亲的。”
“那地上这位?”左左踢了踢地上趴着的‘尸体’,“是苏京墨的师父?还是,与你同行的挚友?”
晓华年拎起‘尸体’的一只脚,随手往外面一丢:“不认识。”
“一律当作,无用的垃圾。”
‘尸体’从楼梯上滚下,发丝纠葛在一块,露出了半张他的真容。
左左远远看着,只觉眼熟。
直到凑近,把他脸上的发丝全部掀开。
看清容貌,左左惊讶道:“十二殿下?!”
晓华年皱眉,看看自己的手:“你是说,我刚才用这只手,丢了一个皇子殿下,是吗?”
不过,晓华年很快就释怀了。
“一看便知,这皇子定是犯了什么大错。”晓华年自顾自地推开府门,“想来,我那好徒儿定会豁出性命,只为保全他最爱的师父。”
被苏京墨伺候着洗脸洗脚的贺兰翾,突然打了个冷战。
苏京墨给贺兰翾往腿上盖了一角被子:“水凉了?”
贺兰翾摇摇头:“不是,我总感觉……”
“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念叨我。”
最后擦擦脖子,苏京墨把贺兰翾塞进床的最里面:“别瞎想,早点睡觉。”
当苏京墨爬上床后,他们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晓华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看见神色呆滞的苏京墨,还有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在被子外的贺兰翾后,他眼睛一闭:“师门不幸。”
“毁了。”
边转身,晓华年边碎碎念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
“不对不对……他们早有奸情!”
晓华年扶着门框,根本不敢睁开眼,去面对这眼前的激情澎湃。
虽然贺兰翾是长满虫洞的烂白菜,苏京墨也是自家不长眼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