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母躺在床上卖着惨。
庄赶美这会儿声音可怜兮兮的:
“爸平时又不做家务,妈这回脚扭了,这怎么弄?”
林芳垂着手站在门边,声音老实得不行:
“妈晚上要起夜,得要有人照顾,我白天要工作,要做家务,还得照顾振东振北,实在是没精力照顾妈了!”
庄超英想说话,黄玲一脚踢他后腿弯里,他闭了嘴。
黄玲上前一步道:
“我来说两句。”
大家都指望着她承包了,一脸期盼地看着她。
“首先,爸不会干家务,就学着干!您年纪还不大!那在街头上和人下象棋的时候,‘将’比谁都叫得响!中气十足的,说明有力气嘛!主席曾说过,情况是在不断地变化,为了适应新的情况,就得学习。”
“我学不了。”
“你是觉得主席说得不对?那我立即报公安!”黄玲眼一瞪!
“不是不是,你!我这辈子”
“所以说啊!您看妈辛苦照顾了您一辈子,您现在照顾她几天都不行?那妈岂不是太惨了?!嫁了个什么丈夫啊!有福能同享有难不能同当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那种?!”
庄父一脸吃惊地看着黄玲。
“这要是传出去,那庄家人还怎么见人啊!这人品以后谁还和你下棋?!不过,我相信,爸你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庄父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说不想干不行,说想干也不行。
林芳脸一垮:“那爸要是学不会,全是我干,那我可不行。”
“你别急,这就到你了。我问你,我是不是上一天班,回家做家务,还得照顾图南和筱婷,与你有什么区别?”
林芳一时也不知应对:“那你有大哥呢!”
“怎么你今天开始守寡的吗?要不要我随个白事的礼?”黄玲冷笑一声。
“黄玲,你不要太过分了!”庄赶美怒喝一声。
“我不过分的前提是你们不要放屁!”黄玲可不怕他。
庄父看了一眼庄超英,开始说起大道理:
“老人暂时身体不好,你们做晚辈的就是要马上围上来,好好照顾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