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打的水泥地,院子铁门也开得大,是为了可以把车开进来。
以前父母亲在的时候,都有配车,两人在外出公干时出因车祸去世了。
沿墙有一圈窄窄的花坛,居然没有种菜,而是种的花。
黄玲过去看,现在这个季节开始暖和了,月季已有小小的青青的花苞。
“我哥挺有情调吧!”周怀兰得意道。
“还真是,一般怎么也得种把葱,葱还去买可划不来。”
“哈哈哈哈哈!厨房那边角落里有呢!谁还出去买葱啊!”周怀兰指着东边的墙角道。
黄玲望过去,那里确实有一小片葱,也笑了。
两人进屋去做电视机罩。
缝纫机放在西边的空屋里,屋里还摆了张条桌,上面是周怀兰画的图纸,还有些裁剪的工具,碎布条,看样子是认真在学的。
黄玲带了布过来,量了冰箱和电视机的尺寸,然后开始做。
门开着,周怀熠买了菜回来,一边放自行车一边看向屋里,黄玲正帮周怀兰理着布。
她做事时非常专注和认真,眼神晶晶亮,总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周怀熠心又恍了恍。
这时,黄玲正好抬起头,看了他就朝他笑,他慌忙收起了自己的小情绪,逃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心还在咚咚跳。
他记得上回有这样的情况,是自己第一次握枪和悍匪对峙时。
呃好像这么比较也不对
“要不要帮忙?”
黄玲的声音在周怀熠身后响起,惊得他差点叫出声。
“不不用你是客人”
“没事,怀兰说我在她旁边她紧张,把我给赶出来了,我给帮帮手,我来剥毛豆吧!”黄玲撸起袖子抓起那把毛豆荚。
周怀熠忙夺了过来:“别,你摘菜吧!毛豆剥得手疼。”
“周厂长,你忘记我是纺织车间女工了?那手比这毛豆壳子还粗。”黄玲把自己的手伸到周怀熠面前。
虽然现在不在车间上班,但也比不得周怀兰那种没有做重活的手。
周怀熠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双手,仍把毛豆拿了过去,指着金花菜说:“我来吧,你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