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了两小时课,周怀熠就在车底下待了两小时,反正她离开时,车也修好了,
他正在门边洗手洗脸,等黄玲走出来时,就说顺便帮冯首长送她回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冯首长问小陈:“车修好了吧!”
小陈忍着笑告诉冯首长:“修车只用了十五分钟,但是周营长担心有别的问题,车上车下能检查的地方全部给您检查了一遍,花了两小时。”
冯首长看看小陈,好像明白了什么,取笑道:“也不知道水泥地板凉不凉,别感冒了。”
“那应该不会,周营长体格那是棒得很。”小陈配合着答。
两人休息日大白天走在军属大院里,本来黄玲觉得没什么,越走越不对头。
因为周家在这里住了两代人,一出门全是熟人。
“周营长!”
“怀熠啊!”
“小熠啊!”
“小周啊!”
“周哥!”
一路上全是打招呼的,嘴里叫着周怀熠,但目光都落在黄玲身上。
黄玲虽然不社恐,但也觉得有点尴尬,她不由往周怀熠身后躲,问道:
“该不会整个大院都认得你吧!周营长。”
“嗯?”周怀熠发现她对自己的称呼变了。
“你不是说我没有变称呼吗?我以后叫你周营长。”黄玲正好想起这事儿来,于是坏笑着答。
周怀熠都要被她气笑了,答道:“长一辈的差不多都认得,都是看着我和怀兰长大的,平辈的也认得一大半吧!”
他几次欲言又止,始终没有问出口,最后只默默地走着。
黄玲也很紧张,生怕他会说什么,还好他没有说,就松了一口气,走着走着,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嗷”一声往前扑。
周怀熠一伸手就拉住她:
“你那脑子只用来挣钱了,支配不了你的四肢是吧!”
黄玲一本正经地答道:“挣钱和平衡,用的不是一块大脑区域。”
“说吧!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周怀熠问道。
他不知道是本来自己观察能力就强还是太关注黄玲,反正觉得她今天多多少少有点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