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林,你终于回来了”庄母哭道,上前来握庄桦林的手。
庄桦林只觉得挺好笑的,就忍不住答道:“妈,你盼着我回来啊!这可是稀奇事。”
“你忙,你们都忙,没得空管我们。”庄母悻悻道。
庄母这招算是失了算,装可怜在庄桦林这里没有什么用。
“好了,桦林和向东一路辛苦了,快坐下休息。”庄超英打断了两人的话。
这时,朱秀玉给他们端了茶上来:
“来,桦林,向东,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庄桦林看到朱秀玉,略有些吃惊,虽然她提前做了心理建设,但是现在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接过茶道谢:“这是大嫂吧!”
“是,你大嫂,朱秀玉。”庄超英介绍。
“大嫂,鹏飞一路上和我说,你对他可好了,这皮猴子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辛苦你了。”庄桦林客客气气道。
“没有的事,鹏飞城乖得很,我干什么他都伸手帮忙,还跟着我学做包子,说要包给你们吃,说你们工作辛苦。”朱秀玉看起来十分真诚。
庄桦林心里五味杂陈。
“我锅里还有菜,你们坐会儿,一会儿就有得吃了。”朱秀玉转身进了屋。
庄桦林和向东起身去看庄父。
庄父在床上动不了,看到女儿还有点脸色,再看到女婿就没了一点好脸色。
“爸,你怎么样啊!”庄桦林问。
“唔唔唔”
“说不了话,不知道讲些什么,都是靠指靠猜。”庄母脸上的厌恶之色已经不藏了。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无夫妻。
但是卧病在床也没有让庄老登的性情有什么改变,他仍旧怒气冲天的模样,举着那只能动的手敲着身边的床板,又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这是饿了?”庄桦林问。
庄母点点头:“一天天躺着,吃得倒不少,吃了就得拉,哎!”
庄桦林自己是卫校毕业在医院工作,这种病她知道,都不用问庄母。
这种病需要好好护理,然后花大量时间做物理治疗,才看能不能重新下地,现在看到庄父这样的情况,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