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长。”
“这就对了,闻所长对我不错,而且对抚远水电站考古给予了大力支持,几乎把省文物研究所的精兵强将都调去勘探,这个面子咱一定要给。”
秦双保说完,让爱人拿上好酒好烟,带上秦云东和夏丰就赶赴饭店。
他们刚走进饭店包间,闻所长立刻起身向秦云东伸出手。
“秦书记,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能有机会见面真是荣幸。”
闻所长今年刚过五十岁,有些谢顶,眼袋和法令纹也颇为明显,但国字脸和一双剑眉帮助他挽回了几分英气。
“闻所长谬赞了,您在文化厅科教与文化产业处时,为我省的文化产业基地,以及区域性特色文化产业群建设做了很多创新探索,我也受益匪浅。我们搞的工业遗迹公园还是从您那里偷学来的哩。”
秦云东对闻所长很客气。
一方面是因为闻所长是副厅级别,秦云东需要表现尊重;另一方面,闻所长是抚远水电站考古的决策人,他也需要拉近关系。
闻所长则是哈哈大笑。
“云东,你太谦虚了,临江市工业遗迹公园有独特的思路,我可不敢掠人之美。再说,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现在已经到了文物研究所,文化厅的事就和我没多大关系喽。”
闻所长有意避开不提文化厅的事,热情地请秦云东坐在身旁。
夏丰暗自奇怪,闻所长在文化厅主管得是很有分量的大处,换了别人巴不得吹嘘自己做过的丰功伟业,为啥闻所长压根就不想提呢?
秦云东却心知肚明。
他之前托人打听过闻所长的经历,知道闻所长其实是在争夺权力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这才会被调到文物研究所这个清水衙门。
虽然级别提高了,但文物研究所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单位,不能创造效益就成了边缘部门,怎么比得上文化厅科教与文化产业处风光。
所以,闻所长才尽力回避伤心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