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遵命,阿公。”
秦云东长出一口气。
晚上六点三十分,在叶安夏的家里,秦云东第一次见到了时新。
时新已过知天命的年纪,却不像其他功成名就的大佬穿着打扮随心所欲,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领带也扎的极为妥帖,就连灰白的头发也梳理的一丝不苟。
因为叶安夏的介绍,时新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秦云东。
“秦书记,久仰了。”
他说的只是客套话,握手也是漫不经心。
时新的地位今非昔比,他交往的圈子几乎是天花板级别的人,一个市委书记在他眼里只是小咖。
如果不是因为秦云东是叶家的女婿,估计他连握手都会省略。
“时总裁才是让我久仰的人物,以后请多指教。”
秦云东表现得不卑不亢,中规中矩。
“云东,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时总不只是商界精英,也是经济学大家,他的很多学术思想非常超前,你真的应该多聆听多学习。”
叶安夏笑着吹捧时新,又热情请时新坐餐桌的首座。
“我只是研究过经济,算不上大家,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成了经济专家们口诛笔伐的对象了?”
时新明显对叶安夏的吹捧很受用,言语里又充满对经济专家的不屑和嘲弄。
“秦书记,听说你们省的鲍乾清现在已经是二老板了,我和他关系还不错,如果你有进步的想法,我可以给他打个招呼。”
时新接过叶安夏递过来的雪茄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