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判断,大佬们肯定会应战,而且是不打垮鑫福地产不罢休。”
这是立威之战,那些大企业避无可避。
他们必须要杀到血流成河才能让地方企业臣服,今后才能畅通无阻恣意纵横。
“鲍乾清打错了算盘,他不知道市场竞争的残酷,这是拿你们全省的命运在赌博。”
时新轻轻摇头叹息。
秦云东心情却很沉重。
他不愿意看到时新的预测成为现实。
一旦鑫福地产的价格战惨败,不仅是鑫福一家企业会头破血流,全省的经济都可能会遭受伤害,临江市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时老师,您是有正义感的人,看到人祸在即,四方惊扰,苍生有难,岂能抱膝危坐袖手旁观?”
秦云东没有求时新帮忙,而是站在道德高度让时新主动站出来阻止商战的爆发。
“我出师无名,而且还欠着鲍乾清一个人情,不适合管这个事。”
他说欠鲍乾清人情是反话,他不想让商界怀疑他是在趁机报复鲍乾清。
而且,时新的公司不是当事方,他没有理由出面阻止。
退一步说,即使时新愿意从中斡旋,但那些大佬不肯罢手,他不但劳而无功,还会颜面扫地。所以时新不情愿出手干预。
秦云东对时新的拒绝早有准备,但他并不着急说自己的计划,而又是长叹一声。
“难怪老苗说时老师为名所累,不会拔刀相助,看来还是被他不幸言中。”
“哪个老苗敢这么说我?”
时新皱了皱眉,心生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