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道:“快坐快坐。”
然后爽快地递上红封,三人一人一个。
温嘉月并不意外,老夫人最是看中新春,这几日不会轻易找茬。
闲聊了几句,老夫人问:“昨晚你们和弗忧在书房聊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温嘉月没有擅自接话,看向沈弗寒,他说话比她管用得多。
沈弗寒道:“是关于皇上的事,正好四弟有经验,我便问了他几句。”
温嘉月默默佩服,居然敢拿皇上当借口。
不过这无疑是最好的借口,事关皇上,老夫人不会多问的。
果然,老夫人虽然好奇,但是没敢细问,说起了别的。
“让我来看看曾孙女。”
沈弗寒便将昭昭抱了过去。
老夫人看了两眼便移开了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
温嘉月早有预料,见状反而松了口气。
昭昭有她这个娘亲就够了,至于旁人,只要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便好。
过了片刻,沈弗念带着王成耀过来了。
王成耀穿得喜庆极了,像个年画娃娃似的,一来便挨个唤人,稍显安静的卧房顿时热闹起来了。
老夫人笑呵呵道:“果然还是男娃最好,孙媳妇,你说是不是?”
温嘉月不想在这种时候起争执,于是点了点头:“耀儿嘴甜,我也喜欢。”
老夫人立刻说道:“你也抓紧怀上一个儿子。”
温嘉月故作羞涩地垂眸,心里冷嗤一声,她才不生。
沈弗寒看了她一眼,缓缓移开视线。
没过多久,沈弗忧来了。
一进门,他先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这才开口:“祖母新年好。”
老夫人皱眉问:“怎么这么没精神?”
“昨晚没睡好,”沈弗忧看向大哥,意有所指道,“快把我吓死了。”
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大哥让他在佛堂抄经,抄完便打板子,打完板子又去抄经。
偏偏他又醒不过来,做了一晚上噩梦。
老夫人连“呸”了好几声:“什么死不死的,大过年的不吉利。”
沈弗忧嘿嘿笑:“方才祖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