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随口一问。
而且在赏花宴上,除了交际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温嘉月开口:“没有,正巧我也饿了,所以来这里躲清净了。”
话音刚落,如意便端着一盘点心和一盏茶走了过来。
“夫人,奴婢回来了,”她抬起头,愣了下,“侯爷?”
沈弗寒道:“放那吧。”
如意踌躇道:“奴婢不知道侯爷也在,所以点心和茶只拿了一份,奴婢再去拿一份吧?”
温嘉月正想说不用,说不定他一会儿便走了,没想到沈弗寒颔首道:“好。”
温嘉月诧异道:“侯爷要待在这里?”
“不行吗?”沈弗寒神色自若地坐在她对面,“我也饿了。”
温嘉月便将点心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沈弗寒瞥了一眼,伸手去拿,掌心却倏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侵入四肢百骸。
他的动作滞了下,翻开手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嵌了根花刺。
花刺割破掌心,淋漓的鲜血快要凝固,掌纹愈发清晰。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温嘉月疑惑地问:“侯爷怎么不吃?”
沈弗寒收回手,意味不明道:“你的胃口倒是很好。”
温嘉月怔了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吃了三块绿豆糕了。
这绿豆糕似乎冰镇过,吃起来沁着凉意,在这样闷热的天,口感分外清爽。
她捧起茶盏,不好意思道:“还挺好吃的。”
沈弗寒扫了眼那片分外刺眼的绿。
沉默片刻,他问:“景安侯府的好吃,还是齐国公府的好吃?”
温嘉月想了想,认真回答:“齐国公府的吧,绿豆糕不是很甜腻,反而很清爽,侯爷尝尝?”
“没兴趣,”沈弗寒冷声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便站起身,快步走远。
逃离了温嘉月的视线,沈弗寒面色冷寒地看向不远处的裴怀谨。
上次回京,裴怀谨主动与他搭话,竟然另有目的。
别的目的他都能接受,唯独温嘉月不行。
可是,裴怀谨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温嘉月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