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弗寒道,“母亲说弗非在娘胎里便对妹妹好,宁愿独自承受药物带来的后果。”
后来证明确实如此,每次沈弗念闯了祸,总是沈弗非主动帮她背锅。
于是将沈弗念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反正有二哥兜底,她什么都不怕。
就连沈弗念和王秀才私奔,也是沈弗非不忍看妹妹伤心难过,瞒着众人把她带出去的。
他也想痛痛快快地活一次,可惜寸步难行。
既然自己不可以,妹妹想要,那他便帮忙。
不然以沈弗念的脑子,根本走不出景安侯府。
但是她回府时,最爱她的二哥已经不在了,没有人无条件地帮她兜底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起来,温嘉月知道他还陷在回忆里,连忙打断他。
“侯爷,太晚了,你别再想这些事了,我也不想了。”
沈弗寒应了声好,但神色依然落寞。
温嘉月不由得有些着急,她不该拿沈弗非当借口的。
她咬咬牙,仰头吻上微凉的薄唇。
她犯的错,她来补偿他好了。
沈弗寒怔了下,便见她眼睫颤抖,笨拙地吻他。
她为何忽然亲他了?
因为他难过了?还是她心疼他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对他有利,至少证明他们的感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沈弗寒思忖片刻,克制着回吻的冲动,轻轻推开了她。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他决定以退为进。
想到这里,沈弗寒低声道:“不必如此,我知道你也难过。”
他没答应,温嘉月没觉得尴尬,反而愈发愧疚起来。
“可我担心你今晚都睡不好了。”
沈弗寒端详着她的神色,慢慢开口:“无妨,以前通宵办案也是常有的事,你先睡吧。”
听他的语气,似乎真的不打算睡了。
温嘉月咬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弗寒并不着急,兀自垂眼做伤心状,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若是她什么都不做,他便借机提醒。
过了片刻,温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