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怀疑起来,上辈子昭昭喜欢沈弗寒胜过她,是不是他私底下做了什么小动作。
温嘉月越想越合理,诡计多端的男人!
“那句也是随口说的,”沈弗寒道歉道,“我没想这么多。”
“沈大人混迹官场多年,”温嘉月不禁讽刺道,“居然还这么不谨慎?”
她知道她这话说的有些过火了,从夫妻吵架上升到做官的高度,但是不吐不快,管沈弗寒怎么想,她就是要说。
她已经做好了沈弗寒拂袖离开的准备,接下来一个月或者两个月都见不了几面,最后她便会被养好身子的老夫人视如弃妇,不断磋磨。
温嘉月正设想着自己的悲惨未来,手忽的被人攥住。
“景安侯府不是官场,是我们的家,”沈弗寒低声道,“官场和家不一样,阿月,我在学着做一位好夫君了。”
温嘉月有些怔愣,半晌没说出话,这还是沈弗寒吗?
“但是看起来,你并不满意,”沈弗寒的手指插入她的五指之间,“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改的。”
温嘉月咽了下口水,莫名紧张起来。
沈弗寒是不是真的被人夺舍了?
静默半晌,温嘉月小心翼翼地问:“侯爷,咱们府上要不要做场法事?”
沈弗寒怔了下,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但温嘉月的要求,他都会满足。
“好,什么时候?”
“就挑你休沐的时候,”温嘉月坦诚道,“我怀疑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
沈弗寒眉心直跳,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得不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朝着他。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将她的手放在他脸上,“找出来。”
他的神色带着压制不住的冷意,温嘉月终于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蜷起指尖缩回手。
“不用了,现在正常多了。”
沈弗寒:“……”
他慢慢解释:“阿月,我没有被夺舍,你对我误解太深。”
温嘉月狐疑地问:“我误解你什么了?”
冷淡到要死的人忽然开始毫无征兆地嘘寒问暖、温柔体贴,是个人都会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