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给姓温的贱人请诰命。
管事刚走,她去花园散心,竟又亲眼目睹其中一个面首和丫鬟偷情。
面首而已,疏解的工具罢了,她从不在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是她不能容忍背叛。
他还撞在枪口上,李知澜更不会放过。
解决了这两个蠢货,她心下才松快片刻,管事便回禀说沈大人有事,改日再来。
接二连三的不顺心,罪魁祸首都是因为温嘉月那个贱人!
想到这里,李知澜心下恼怒,又将一个花瓶砸了下去。
啪——
碎瓷迸溅,在一个丫鬟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激起一声短促的惊呼。
李知澜看了过去,轻蔑一笑,仿若索命的厉鬼。
“怎么,怕疼?”
丫鬟身子一软,知晓自己活不了了,捂着脸瘫倒在地上。
求生的意志却又促使她站起身,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留下一串尖声惊叫。
李知澜听得皱眉,看向重新进来的管事,淡声吩咐:“凌迟。”
院子里很快响起惨绝人寰的叫声,一声又一声,连绵不绝。
李知澜这才舒服了一些,托腮思考。
或许沈弗寒是真的有事,所以才没能前来。
她不能因为这一次没来便失望,下次,下次他一定会来。
翌日傍晚,李知澜特意挑了沈弗寒回府的时间,让管事又去了一趟。
若是这次还是没来,她便要怀疑是那个姓温的贱人从中作梗了。
李知澜攥紧了手,最好别被她抓到。
管事快马加鞭来到了景安侯府,禀明来意。
侍卫便去了一趟正院,将管事的话复述一遍。
沈弗寒正在用膳,闻言微微颔首。
昨日没去,今日便要过去了。
二弟的事还没查清,他暂时不想节外生枝,必须安抚李知澜的情绪。
见他点头,温嘉月有些着急。
虽然她知道李知澜肯定不会死心,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暂时还没想到办法,若是再用昨日的借口,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
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