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电转,沈弗寒继续说道:“总之此毒无解,你要放在心上。”
温嘉月想了想,问:“侯爷,现在毒药是在温若欢手里吗?”
沈弗寒微微扬眉:“你的意思是……”
“来一招偷梁换柱,”温嘉月道,“把那药替换成别的,就算我不小心中招也无妨。”
沈弗寒轻轻颔首:“我会想办法。”
忽的想起沈弗忧教他的方法——时时鼓励,时时夸赞,不许吝啬溢美之词。
沈弗寒犹豫一瞬,靠近温嘉月,双手捧住她的脸。
温嘉月吓了一跳,便听他道:“阿月真聪明。”
若方才捧脸是晴天霹雳,此刻对温嘉月来说无异于平地起惊雷,差点把她炸成两半。
她眨了眨眼睛,盯着沈弗寒看,半晌没说话。
见她没反应,沈弗寒轻咳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
温嘉月怔怔地揉了揉脸,方才沈弗寒是抽风了吗?
她才不信他没想出来这个办法,他就是在嘲讽她!
想到这里,温嘉月瞪他一眼。
沈弗寒短暂地皱了下眉,怎么还生气了?
看来四弟教的法子也不是全部都有用,这一条就不太行。
他岔开话题道:“我怎么觉得,你知晓长公主和温若欢联手之后情绪并无起伏?”
温嘉月怔愣了下,忘记演了。
她轻轻垂眸,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没有在旁人面前伤心难过的癖好,这些情绪我自己消化便好,多谢侯爷关心。”
沈弗寒眉宇紧锁,旁人?他是旁人?
“阿月,你怎么能这样想?”他沉声道,“我是你的家人,不是旁人。”
温嘉月随口问:“那么,侯爷能帮我做什么呢?安慰我?开解我?亦或是哄我开心?”
沈弗寒沉默下来,这些他似乎都不会。
“侯爷先出去吧,”温嘉月轻声道,“我自己静静便好。”
沈弗寒站起身,走出门去。
见他真的走了,温嘉月并不意外。
不过她也怕他中途回来拿东西,于是躺在榻上发呆,欣赏着窗前的景。
已是九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