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欢也不在意她说了什么,故意走在姐夫身边,一脸天真地问:“姐夫觉得如何?”
沈弗寒不动声色地往温嘉月那边靠了靠,这才答道:“忘了。”
温若欢不死心地贴上去,却又不敢做得太过,只挪了一小步。
“姐夫好好想想,若是有什么缺点,今年我也好改进一番。”
温嘉月问:“你又想酿酒了?”
“是呀,每年给姐姐姐夫酿一坛桂花酒,也算是我的心意了。”
温若欢恶毒地想,今年酿的桂花酒,明年她会在姐夫的陪伴下,一起撒在她的墓碑上。
一想到明年这个时候,温嘉月已经化为一抔黄土,她便觉得扬眉吐气。
做了两年侯府夫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给她让位!
沈弗寒忽然出声:“既然要酿酒,你便去摘桂花吧。”
温若欢心头一喜,姐夫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喝她酿的酒?
方才说忘了,一定是因为温嘉月在场,他要避嫌,不好夸奖她这个小姨子。
温若欢立刻说道:“好,我这就去!”
说着她便指挥下人去搬云梯、拿篮子,忙得不亦乐乎。
一旁正是一个小亭,沈弗寒拉着温嘉月坐下。
温嘉月一头雾水地问:“侯爷,你这是又在做什么?”
沈弗寒还是那句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搬来云梯,温若欢亲自爬了上去,准备给姐夫留下一个灵动活泼的印象。
像温嘉月那种人,说好听点是端庄温婉,实际上一板一眼的,无趣极了。
而她这么活泼可爱,和温嘉月一点都不一样,姐夫肯定喜欢。
温若欢一边想着一边摘了半篮子桂花,交给下人之后,又拿了一个空篮子上去。
与此同时,凌鹤静悄悄地靠近沈弗寒。
“回禀侯爷,找到了,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替换成了水。”
说着他背对着温若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赫然是李知澜交给温若欢的那瓶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