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要你,一直喊我夫君。”
他说完“我想要你”时,忽的停顿一瞬,温嘉月的心也空了一拍。
她顿时卡了壳:“我、我……会的。”
沈弗寒顿了顿,就这么不情愿吗?
但是没关系,喊的次数多了,自然会习惯。
他永远都会是她的夫君,这一点,任何人都无可更改。
温嘉月懊恼地低下头,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不过仔细想想,上辈子的事已经水落石出,是她误会了他,只是换成以前的称呼而已,她也没损失什么。
但是她似乎再也喊不出从前那样甜腻似水的“夫君”了,只会一板一眼,例行公事。
“夫君”这个亲昵的称呼,在她眼里已经和“侯爷”没什么区别。
突如其来的沉默很快被打破,温若欢提着一篮桂花,欢快地走了过来。
但她身上穿着端庄娴雅的竹青色襦裙,这样的举动怎么看怎么违和。
沈弗寒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阿月的衣裳被她穿着,真是暴殄天物。
这个举动落在温若欢眼里,却变成了姐夫被她活泼的模样所惊艳,所以不好意思看她。
她心头一喜,自信地挺胸抬头,笑盈盈道:“姐姐姐夫,看我摘了好多桂花!”
温嘉月柔柔一笑:“欢儿辛苦了。”
“不辛苦,为了让姐姐早日喝上桂花酒,自然是值得的。”
温若欢说得情真意切,心里却在期望,桂花酒酿好那日,温嘉月已经入土了。
等温嘉月死了,她再找机会给长公主下药,悄无声息地致她于死地。
不管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她都等得起。
或许不等她下药成功,姐夫便厌弃了人老珠黄的长公主,独宠她一人。
总之,姐夫迟早是她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温若欢激动得热血沸腾。
“欢儿,脸怎么这么红?”温嘉月假装关心,“是不是累到了?”
温若欢回过神,连忙说道:“我不累,姐姐姐夫,咱们继续逛吧。”
“我还有事,”沈弗寒站起身,“先回书房了。”
毒药已经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