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到起飞前，出了意外，没走成。
她来月经了。
姜灯一直体寒，但因为常年跳舞体质还行，以前来时不怎么疼的。
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她肚子痛得尤其厉害，连站起来都困难，更别提出去旅游了，根本没心情。
姜灯只好打道回府。
其实她在回去的路上已经吃了止痛药，但是药见效还要一个小时。
姜灯躺在床上难受得要命，非常想折腾人。
她第一个想起来折腾的就是周雾。
立刻给他打视频电话。
对面很快接了。
“阿玉，怎么了？”
这时是下午三点，周雾正在公司忙项目，收到她的电话刚刚放下手头的工作。
姜灯窝在床上，眉头紧蹙，眼睛里满是痛色：
【我肚子好疼，你在干嘛，你快点回来。】
周雾顿了一秒，想起来了：
“来月经了？”
“这次怎么这么严重？吃止痛药没有？是不是因为昨晚……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不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灯一边捶被子一边打断他：
【我难受死了，你不许说我，快点回来陪我！听见没有！】
周雾马上改口：“好了好了，宝宝不难受了……”
“但是阿玉，我现在确实走不开，等会儿还有会议要开，等下了班再来陪你，嗯？好吗？”
她如果已经吃了止痛药，等他赶过去，止痛药早就起效了。
如果没吃，他过去也没用。
更何况他接下来真的很忙。
【不行！我难受，我现在就要见你。】
周雾：“……”
好吧，她现在情绪上头，讲不通道理。
周雾停顿片刻，果断决定换一种方式：
“那要不然这样，我一直开着视频，跟宝宝打电话好吗？”
【真的走不开？】姜灯有些委屈。
“真的走不开。”
周雾被她看得差点就忍不住要答应了：
“宝宝再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