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头从地上薅起来,编了好几个草辫子,最后索性做成草环戴在头上。
嗯,好像……还缺几个花。
姜灯把湖面当镜子左右照了照,望着湖面上将放未放的荷花,内心蠢蠢欲动。
犹豫半晌,还是算了。
周末公园人很多,她不好做坏事。
况且,草环也挺好看。
姜灯又从旁边翻出好几个四叶草,喘够气,重新溜达回咖啡馆。
晚上七点钟左右。
姜灯如愿在酒吧街十字口等到两个绑匪嫌疑人出现。
一个干瘦,脚步虚浮,三白眼,面相阴沉。
一个正常身材,有啤酒肚,油头垢面,眼神鸡贼。
几乎在看清两人的一瞬间,姜灯身体下意识起了应激反应,整个人小幅度颤栗着,她狠狠攥紧手指,痛到回神,转头拐进了街角的蛋糕店。
错不了。
是上辈子的那两个绑匪。
姜灯透过玻璃死角看两个男人勾肩搭背说笑着远去,身体一动未动。
“你好,请问您要点什么?”
店员的询问打断了姜灯的思绪。
姜灯有些恍惚,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随手抓起眼前的一盒泡芙,又指了指旁边的一条榴莲面包。
结账时,姜灯才发现,指甲陷进右手心,有血丝溢出来。
姜灯非常冷静。
冷静地洗完手,冷静地吃完手里的面包,冷静地等到晚上九点,两个男人从酒吧里出来。
她装作急急忙忙赶路的样子,路过两人身旁,从手提包里掏手机,不经意把一个小钱包落下。
然后走过几步仿似突然想起来,回头。
干瘦男哗合上她的钱包拉链,正要藏起来。
姜灯冲过去讨要。
两个醉酒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她,眼神露骨,带着一点点不怀好意。
干瘦男立刻把钱包收到身后,“干什么?这是我的钱包。”
姜灯伸手去抢。
这时街上还有不少人,有路灯,并不算黑,顿时有好几个路人听到动静看过来。
啤酒肚有些犹豫:“要不……”
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