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可以自己跟自己说。
她本来也并不需要周雾，上辈子最后五年没有他，不是照样过得好好的。
警局最后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因为海域并没有监控，法医诊断是醉酒后游泳，力竭而死。
没有查到他杀的迹象。
周父周母不接受这个结果，在警局大闹一场，要求再查。
但无论如何，周雾已经死了。
姜灯看到警局整理他的遗物，里面有那枚他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里面刻着她名字的首字母：
jd。
姜灯本来已经强迫自己在记忆中淡化这件事，但看到那枚戒指时，一瞬间泪崩。
眼泪完全止不住，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姜灯放过自己，不再压抑，彻彻底底痛哭了一夜。
直到地上到处都是团成团的抽纸，直到她眼睛肿得一碰就痛，直到哭到缺氧。
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周雾确实离开了。
这一次，是他先走。
开弓没有回头箭。
姜灯爬起来，去洗漱台清洗过后，闭了闭眼，望着自己肿成核桃的双眼，小声吸了口气。
对自己说：
够了。
既然她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要回头看。
继续坚定不移地往下走吧。
还剩一个姜正全。
后续就是运送周雾的遗体回国，举行葬礼。
周雾的死讯传回国内，舆论早已经沸反盈天。
姜灯带着汤圆回到他的公寓，锁上门，没有理会外面的一切舆论。
只有小白骨碌碌滚过来，问她：
“太太，你回来了？”
“网络上都说先生去世了，是真的吗？”
“这条狗狗是？”
【它叫汤圆。】
姜灯蹲下身子，把萨摩耶从笼子里放出来，只选择性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然后就是睡觉。
不分昼夜地睡。
她太累了，哪怕睡梦中也总有那么多痛苦。
比如说，这下噩梦里男女主又凑成一对了，就像上一世一样。
那时候她毁容断腿之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