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灯跟许灵然在电话里提起这个问题，许灵然大吃一惊：
“拜托了大美女，有人夸你还不好？你本来就很优秀啊！超级厉害的！”
“也不是不好吧。”
姜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想了好一会儿措辞，“就是感觉一切都来得太轻飘飘了，我不太习惯。”
“可是你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呀……”
许灵然顿了一秒，忽然抬高音量开始哭嚎：
“老天奶你这一年来是受了多少苦啊，怎么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善用天赋扬长避短是好事啊，非要没苦硬吃你心里才踏实是吧？
“我跟你说老天爷追着你喂饭，你可千万别脑子一抽风自己把饭碗给砸了！
“抱抱……我看你就是太累了，每天日程排得那么满，先别卷了，最近好好休息一下……”
姜灯：“……”
挂掉电话，姜灯和仰头望着她的汤圆大眼瞪小眼。
姜灯扑哧笑出声。
也许，灵然说得对，是她钻牛角尖了。
各种尝试下来，她好像确实一直以来就更擅长艺术创造类的工作，做起别的就会费力很多，当初她辞掉投行的工作也有这个原因。
路走得顺，或许恰恰是因为，她走在正确的方向上呢？
不过曝光度太过确实是一个问题。
外界的声音太大，她就听不见自己的内心了。
姜灯最近已经很少再看网上有关自己的消息。
无它。
看了糟心，不如不看。
骂她黑她的人依旧不少。
像耍大牌啊，脾气冲啊，资源咖啊……
这些时间她起诉素人的事闹得也很大，很多人骂她得理不饶人、冷血、傲慢……
不过喜欢她的人更多。
只要总体还是红大于黑的状态，祝虹说，就不用管，她只需专注自己就好。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的时间居然就这么过去。
周雾二十五岁生日到了。
生日前夕，姜灯停下所有工作，认认真真挑选了一天礼物，但最终，还是没有送出去。
姜灯心中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