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我就听见他给枝枝打电话。我们枝枝善良,还说他是白月光。”
电话那边,听到这三个字的裴鹤年长眉微挑。
顾聿之还在继续:
“什么不要脸的白月光,分明是蓄意勾引别人未婚妻的淫男荡夫,仗着曾经的一点情分,使尽了手段插足别人甜蜜的婚姻,真让人恶心。”
电话那边有微妙的停顿,很快传来裴鹤年的声音:
“可是你们还没结婚。”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订了婚,很快就会结婚。”
“年前年后都有几个好日子,之前一直觉得年前太赶了,如今看来迟则生变,不如尽快定下来,年底倒也有个吉利的日子。”
裴鹤年拧眉:“你这么急?”
“你不懂这种老婆被人盯上的感觉,”
顾聿之声音又冷了几分,说话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枝枝很优秀,到处都是一群疯狗摇着尾巴追她。”
“我只恨那夜睡了过去,不然这段时间过去,说不定我们枝枝都显怀了,就算父凭子贵,我也能把他们碾压过去。”
“算了,到时候来给我做伴郎。”
疾驰的黑色幻影上了高架桥,穿梭在夜幕中。
车厢内,裴鹤年修长凌厉的手指把玩着一抹白色,疏冷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眼底却闪过烦躁,
“我拒绝。”
“随便你。”
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形挺拔的男人打开酒柜,瞥了眼餐厅的方向,压低了声音,
“那个该死的白月光男小三藏的很深,我一直没查到对方的消息。但他今晚见了枝枝,还把她送回了姜家。”
顾聿之冷嗤:
“他也知道自己见不得人,所以停下车就灰溜溜地滚了。”
“陆斯言半个小时前到的姜家,按照时间来算,那个男小三最起码五点钟就去见了枝枝,正好华歆东区那一整条街都是你家的,帮我查一查对方的动向。”
顾聿之一张俊脸沉着,声音凉的都像是在飞刀子,
“我倒要看看,这个敢挖我墙角的小杂碎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他左一句男小三,右一句小杂碎,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