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
连试图说服他的样子都格外可笑。
“你现在年纪还小,你理解不了。聿儿,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是天,是翱翔的苍鹰,女人是地,要学会包容他们,要学会顺从。你的妻子也会和我一样——”
“她不会和你一样。”
男人毫无起伏的冰冷声线打断了她的话,
“她在我这里,永远不需要学会顺从。”
顾仁康呼吸更重了几分,脸色都开始发青。
常年身居高位让他习惯了奉承和顺从,他无法接受任何忤逆,他的权威不容置疑。
从三年前顾聿之开始隐隐脱离他的掌控开始,他就成功利用顾厌钳制住了对方,可是从那个荒唐的订婚开始,那种熟悉的脱轨的的感觉便再次出现。
甚至这一次,他的大儿子,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在同一个问题上再次忤逆了他。
甚至违背了他的母亲。
他没有开口,连筷子也没动,可身旁的妻子已然学会替他开口,
“聿儿,她到底有什么好?你是被她迷了眼了。”
“你连妈妈的话也不听了吗?你知道妈妈身体不好,你是不是要气死妈妈?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进棺材,还是要气得妈妈发疯才算安心?”
尖锐的刀锋在空气中闪动,刺进那块被切割下的牛排里,送入口中。
随着手腕的动作,刀锋的寒光折射在男人冷淡而年轻的脸上,闪着某种漫不经心的寒戾:
“这些招数已经用了太多次了,母亲。”
“您就算真有一天被气疯,也应该去埋怨那个背叛了您的男人,而不是企图在您的儿子身上寻找心理平衡,又或者献祭自己的儿子和您的灵魂,作为某个人延年益寿的养分。”
“顾聿之!”
顾仁康拍案而起,“我看你就是反了!”
面容英俊的青年扯了扯唇角,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
“父亲有这个精力,不如早点去处理富疆的事。下面的人做事不利索,让人抓住了把柄,现在的媒体消息这么发达,沿着关系网也能查到您。”
“哦,对了,富疆的财务没能成功烧了账本,您安排手下人违规入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