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笑:
“席少连偷换门牌号、水里下安眠药的事情都能办出来,这么利索的手段,竟然还有有求于人的一天?”
席靳不耐烦:“这么一点小事,你到底要翻来覆去攻击我几次?”
“这么点小事?”
陆斯言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对方,一字一顿:
“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大小姐还不知道抱着我亲几回了?”
“就算是被捉奸,那天跟大小姐躺在同一张床上,被骂第三者插足的人也该是我,而不是你!”
“技不如人怪谁?”
席靳被他这话刺的拧了拧眉:
“不说拉倒,我自己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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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电话已经是十几分钟后。
再次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姜栀枝已经脱掉了那套过分软萌的睡衣。
白色的香奈儿半袖毛衣舒适又日常,黑色刺绣的字母上方托着一颗同色系的星星,下面搭配着一件灰色短裙,贵气中带着俏皮。
客厅里一片寂静。
席靳坐在沙发上,长腿叉开,面前放着精致的小碟子,正在那里专心的剥瓜子。
陆斯言正在对照图片给花瓶插花。
他俩从来针锋相对的时候多,见面就掐架,这会儿没人说话,倒是有种奇怪的和谐。
姜栀枝有点摸不着头脑,“我妈妈呢?”
“伯母带着我妈妈去花房看新开的玫瑰了,他们很快就回来。”
“枝枝,来,瓜子——”
席靳捏着那只小碟子起身,递了过去。
穿着短裙的少女伸手过来,手指刚捏了一粒,还没递到嘴边,突然动作一顿。
长长睫羽翘了起来,弧度圆润的眼睛忽闪忽闪,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席靳,这些瓜子不会是你嘴里吐出来的吧?”
面前的混血青年弯下腰来看着她,好听的声线无奈又宠溺:
“小祖宗,谁敢把口水给你吃?”
姜栀枝终于放下心来,捏着瓜子塞进了嘴巴里。
身型高大的混血青年给她端着小碟子,眼巴巴的挨着她讲话:
“枝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