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的亲近,就算他们有家财万贯,也不会交给我一个聋哑人打理的。”
“不是……”祝母眉心紧皱,从中莫名察觉出一丝不对。
“妈……”祝好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又按在祝母手心,“我永远是您和爸爸的女儿。”
祝母心尖一颤,抬眸再次看向唐颂的方向。
唐颂却又恢复成之前蜷成一团的模样,仿佛喝多了难受得只能用这样的姿势缓解。
只是那摇摇欲坠的脑袋不再偏向祝好,而是规规矩矩地自己撑着。
祝母眨眨眼,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刚刚眼花了。
祝好比划完那句话后,也安静下来,一手略显残忍地将小腿上的尾巴尖往下拨开。
这次轻松多了,轻轻一拨就松开了。
祝好眼眸微颤,盯着地板上萎靡不振瘫着的尾巴,心跳狠狠漏了一拍,接着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看向祝母的眸光带着安慰。
祝母犹豫片刻,“好好……你是不是在方家受欺负了?”
祝好脸色自然地摇头,“当然没有,他们对我很好,只不过总归没我们这么亲近。”
祝母张了张唇,还想再问,身前的祝好却倏地起身,“妈……我去叫朱清进来,把唐颂安全地弄上车后,就和你一起离开。”
还没比划完,祝好就匆匆转身离开。
祝母留人的手僵在半空,余光又瞥到唐颂那漆黑的眼眸定定盯着她。
见鬼了!
祝母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视线。
她敢肯定自己没看错!
眼前的男人清醒着呢!!
“你……”祝母眉心紧皱,颇为警惕盯着他,“没喝醉吗?”
唐颂的眼眸清醒无比,肉眼可见地紧缩,瞅着赫人得很。
在他瞳孔快变成一条竖线时,房门轰然打开。
祝好拿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猛的冲进来,捂住唐颂的脸,一脸惊恐地望向祝母。
“妈……你没看到什么吧?”祝好将唐颂挡在身后,快速比划。
祝母狐疑地盯着她身后那一大团,“他好像没醉。”
“不是!”祝好用力摇头,“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