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还有我让你把我妹妹带去开房，怎么样了？”
方鸣一脸不耐烦，扯了扯领带，骤然对上李虎阴沉沉的视线，他愣了一瞬。
下一刻，他挺直身子，一脸理所当然，“别不知好歹，不配合的话，就没有钱拿，也没有女人玩！”
他抬手指了指李虎手里晕过去的方菱，“还有！把我妹妹放了！你抓错人了……”
方鸣话还没说完，骤然注意到李虎身上的黑衣在滴水，嘴角也黑黑的脏脏的，还有一股臭烘烘的腥气。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么脏的……”方鸣眉头紧皱，不耐地瞥了眼地面。
地上的水珠是红的！
那不是水，是血！
方鸣呼吸一滞，僵硬地转头，看向休息室的方向，声线颤抖，“你……他们……”
李虎终于动了动脖子，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是你妹妹？”
话音落下，他微微歪头，颠了颠手里的方菱。
方鸣下意识点头，又很快摇头，连忙解释，“这不是我让你带走的那个妹妹，这是我另一个妹妹，这个别带走，带走另一个。”
方鸣思绪混乱，这颠三倒四又复杂的语言，让李虎眉头越皱越深，压根不想和他多说，“好了，既然是你的妹妹，我就带走了。”
话音刚落，李虎直接拖着方菱的头发，将提起来。
“不要！”方鸣惊叫出声。
此时，昏厥的方菱逐渐醒来，看到自己被一个面容丑陋凶恶的男人提着头发，吓得惊叫出声，涕泗横流，脸上的妆也花了。
“闭嘴！”李虎眉心紧皱，烦躁地扇了方菱一巴掌。
方菱瞬间安静下来，楚楚可怜地盯着前方吓傻的方鸣，“哥……”
“等等！”方鸣壮着胆子挡在李虎面前，“你放开她，你抓错人了！”
“啧，不就是你妹妹吗？”李虎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没抓错人！”
话音刚落，李虎直接提着人跳窗。
“啊！！！”方菱的尖叫刚响了一声，就没了。
“李虎！”方鸣趴到窗边，盯着下方无尽夜色，哪里还有俩人的影子。
他急得双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