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的悲切,灵堂的萧瑟一起和围观众人脸上的笑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也用一个烟从一个爷爷嘴里打探出了今天是是这户人家在办老人去世的三周年,而苏朝露则是跟着乐队一起来演出。
虽然不懂这里的习俗,但是我却明白戏曲总该有配乐的,于是我指着苏朝露身后的电子琴问道:“奏乐的人呢?”
“喝多了,这家人也是,灌谁不好,把请来的老师灌多了。”
顿了顿,他又赞赏的看了一眼苏朝露,笑着感叹道:“这姑娘是真不错,算是把他家的手艺全都接了下来。”
穿过人群,我也把视线放在了苏朝露身上,犹豫了许久后我便戳了戳温晚说道:“跟着奏乐,跟着舞……”
说完后我便拄着粉红色拐杖,弯腰偷偷来到了苏朝露身后,在那群老头老太不解的目光中坐在了电子琴旁。
简单的调试了几下,我便低头按下了琴键,随着一声丧礼专用的声音响起后,苏朝露也放下话筒回头看向了我。
被刻意制造的相遇总会让另一个人长时间发呆,苏朝露在回头看到我后便一眼不眨的出神望着我,我也看到了她眼里不停变换着的情绪。
我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复杂到这种程度,不解和疑惑交织,震惊和意外纠缠,最后显露出来的竟然是释怀。
在演出完后,苏朝露也撇去了那抹凄凉,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我兜里鼓鼓的烟朝温晚开心的问道:“温晚,这家伙没抽烟吧?”
“谁知道呢。”
我哈哈笑了笑,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抽了,不过满打满算也就一根,都是许诺给我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才不要。”
说完后,她又抿了下嘴接着问道:“你们怎么了来了呀?”
温晚看了眼我的拐杖,笑着说道:“这家伙蹄子恢复的不错,想你了就来了。”
“可是……好吧,不过我家里很简陋,晚上可能会很冷。”
“北方的孩子抗冻,哪里会冷。”
“桶哥,你确定?”
“当然喽。”
在嬉笑中我们也很快走进了苏朝露的家,我也明白了她所说的冷是什么样子,院子里能住人的一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