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林教授。”路仁葵回答同时小心地打量林焕明脸上的表情。
林焕明好像再度陷入了思考，她又问路仁葵：“你们这些人被系统绑定的共同点是什么？”
“嗯，共同点……”路仁葵搓了搓手指说，“应该都是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吧，像我这种严重点的就是变成植物人，稍微轻一点的应该就是昏迷或者休克了。”
听到路仁葵回答，林焕明再次安静了下来。
“林教授？”意识空间之内安静得让人不安，路仁葵有点忍不了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离开了。”
“把你口中的那个系统叫过来吧，”林焕明突然发话，“我有事情要和那个系统聊一聊。”
“额，林教授，你想要聊什么？”路仁葵问，“如果我可以解答的话，我想你可以问我。”
“不，将你口中的那个系统喊过来吧，”林焕明坚持，“我想问的问题应该不是你可以解答的。”
听到这，路仁葵知道林焕明应该是没有想要听她说话的想法了。
于是路仁葵找出了系统wqbyrz之前留在意识空间的小装置，启动小装置之后，路仁葵和林焕明一起等待系统wqbyrz回来。
整个意识空间之内很安静，路仁葵觉得站着有点累，于是坐在了小装置旁的一条小板凳上，开始打量起林焕明的意识空间。
林焕明的意识空间总让路仁葵有一种她还在林焕明办公室的感觉，但是在意识空间之内摆放的毛绒小熊、与整个意识空间黑白灰色调格格不入的亮粉色相框、还有几束颜色鲜艳的萱草花，都在提醒着路仁葵——这是林焕明的意识空间。
应该是林焕明对于女儿的记忆吧？路仁葵心想，不然的话没办法解释林焕明会在意识空间之内放这么鲜艳的东西。
不过系统什么时候来？路仁葵心想——她已经在意识空间内已经很久了，而且意识空间内她和林焕明独处，让她感觉越来越不自在。
系统啊，你人呢？路仁葵突然想翻点东西来缓解一下自己现在的尴尬之情。
哗啦啦……
系统wqbyrz又翻完了一本档案，按了按额头——她这几天翻了将近几百本档案。虽然说大多都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