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几百次了。”
林越的刀还是抵在马舜雄的脖子上。
“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想知道多少，我就告诉你多少。”
“全部。”林越毫不犹豫地说道。
“全部是多少？”
“就是全部。你知道的全部。”
马舜雄的嘴角浮现出一个弧度，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林越的问题。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越：“有一点，我很好奇，没有人在融合了罹乱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我很好奇，你跟他是怎样保持平衡的？”
林越的目光紧紧盯着马舜雄，【洞察之眼】悄悄释放，试图从他的神情中寻找任何一丝欺骗的痕迹。
他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马舜雄还找各种理由留宿在自己家中，之后几天，马舜雄应该就是一直在观察自己。
所以，见到林越的第一面起，马舜雄就发现了林越的不对？
想到自己这些天一直被当成标本一样观察，林越的心中就有点不爽。
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医生，原来才是心机最深的那个人。
他手中的短刀不禁又收紧了几分。
“既然你知道我身上有罹乱，”林越冷冷地说道，“所以，你是打算以此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就到仙巡司举报？”
“去仙巡司的话，他们第一个抓的会是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在仙巡司的通缉令上可是头十名的人物，我们的组织不会允许我去送死。”
“你的组织？你不是个医生吗，你的组织是什么？”
马舜雄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赴宴者，你应该听说过。不过你别误会，我知道你弟弟……陈生那些人，只是借着赴宴者的名号在行凶罢了！”马舜雄顿了顿，
“我们才是，真正的赴宴者。”
“真正的赴宴者？”林越重复着马舜雄的话，试图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马舜雄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外界所知道的赴宴者，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们组织的历史，远比仙巡司要悠久得多。
我们赴宴者，是独